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“穆兄,要不要,再赌两把?”被穆朗骂了,元杰也不恼,反而笑嘻嘻凑了过去,晃了晃手里的银票。
“滚!”一听到赌这个字,穆朗浑身就是一哆嗦。
之前出来送银子的时候穆提婆跟他说,这辈子他要是再敢赌,别说继承家业没他的份儿,就连皮都给他扒了。
也就在两人说话之际,朱仁孝带着几人就从宫里走了出来。
“薛若薇,你想干什么?”
“要挟朕吗?”
见到宫门口摆了一堆大大小小的牌位,朱仁孝顿时脸色铁青的呵斥道。
“还有你们,干什么吃的?”
呵斥完薛若薇他又开始骂门口那些禁军。
那些禁军一个个都低下了脑袋,他们是不想嘛,而是不能。
薛家可是大齐的英雄,更是大齐的忠臣,他们真要这么干了,回头要被百姓戳脊梁骨的。
“陛下,臣女今日来是想求陛下看在我薛家满门忠烈的份儿,予以赐婚。”
见到朱仁孝发火,薛若薇连忙匍匐在了朱仁孝脚下。
“赐婚?”
“赐婚你给朕来这么大的阵仗?”朱仁孝眯了眯眼,看着那些牌位道。
“陛下,臣女所求之人地位特殊,所以臣女想以薛家这些人的军功来换陛下赐婚。”
薛若薇满脸恭敬道。
“你可想清楚了,这些军功,将来你们薛家若是犯了大错,可以用来保命。”
“现在你真要用它们来换朕赐婚吗?”
其实就朱仁孝的内心讲,他是愿意的,留着这些军功,他就是想动薛家也得掂量掂量。
可现在薛若薇居然主动提出用军功换赐婚,那就等于自废武功。
没理由不答应。
“陛下,臣女愿意!”说着,薛若薇一拜到底。
“行,那这件事朕准了。”
“对了,你想让朕给你跟何人赐婚?”朱仁孝故作沉吟道。
“启禀陛下,之前臣女曾在祖父跟阿兄尸体前立誓,谁若能手刃我薛家叛徒,为我薛家正名。”
“我薛若薇愿意以身相许。”
一听她这话,现场不少公子哥是后悔的直拍大腿。
早知道事情这么简单,他们就去了。
“看看你们这一个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酒囊饭袋,不会真以为自己行了吧?”
听着周围那些公子哥都在懊恼,元杰是一脸不屑。
“薛少坤活着的时候,你们哪个敢放这个屁。”
“就算和兄诛杀薛少坤,那也是九死一生,就连马车都被扎成了刺猬。”
“换你们,一个个不吓尿了,都算不错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听了元杰这话,不少人的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。
“我怎么了,我说的有错吗?”
“和兄诛杀薛少坤的时候,你们有多少人帮他说话的,不是在落井下石,就是等着看笑话。”
元杰冷笑。
这下周围人全都不吱声了。
“是,所有人都以为我们薛家是反贼,要谋反的时候,只有驸马愿意为我薛家挺身而出。”
“甚至还打了刑部尚书一巴掌。”
“试问这京都的男子,有几人敢如此?”
听到元杰的话,薛若薇同样开口道。
这下,不少人的头埋的更低了。
替薛家说话,一个不好便是死罪。
殴打刑部尚书娄睿,他们脑子有坑啊,好好的跑去得罪这么个实权人物,以后在官场还混不混了。
“所以,臣女想求陛下为我跟驸马赐婚。”
听到薛若薇这话,朱仁孝是一脸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。
“你非要他和啸云,就不能换个人?”
“你可知道,和啸云乃是长公主的驸马?”
“陛下,君无戏言。”
“而且臣女可是用我们薛家的军功换的。”
“陛下莫不是想反悔?”薛若薇昂起脑袋看着朱仁孝。
“朕什么时候想反悔了。”
“朕只是说,和啸云是长公主的驸马,你这非要嫁过去,朕怕你反悔。”
朱仁孝立马给自己找补道。
“陛下,臣女绝不后悔。”
“行吧。”
“来人,拟旨,朕感念薛家忠于无双,特封安国公府薛若薇为安乐公主,并赐婚和啸云,其身份乃是平妻。”
听到朱仁孝这么说,四周的百姓全都跪了下来。
“吾皇圣明!”
“吾皇圣明!”
对于薛家,大齐的百姓是发自内心的爱戴,现在一听承恩帝封她为公主,当即也替她高兴。
“谢陛下赐婚。”薛若薇也是跪在地上谢恩道。
“好了,都散了吧。”
赐完婚,朱仁孝刚准备回去,就被沈南舟给叫住了。
“陛下,民女也有一桩事,求陛下做主。”
说着,沈南舟将手里的婚书举过了头顶。
朱仁孝只能耐着性子,拿过婚书看了起来,可当看见上面的内容之后,眉头便拧了起来。
“这是和家当年跟你们沈家立下的婚约?”
朱仁孝现在都感觉一个头两个大。
“是的陛下,臣女这里还有信物。”
说着,沈南舟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块笏板递给了朱仁孝。
笏板这玩意只有官员能用,一般用来记录要参奏的事项,而且不同品级的官员,笏板的材质也不同。
这东西谁要敢仿制,那便是杀头的罪过。
所以,沈南舟拿出来的时候,朱仁孝心里便信了几分。
“和啸云,你看看你干的好事!”
朱仁孝没好气的朝身旁骂道。
“陛下,臣罪该万死。”秦云立马低眉顺眼道。
“你说说这事怎么办?”
“你让朕怎么办,你让长公主怎么办?”
朱仁孝阴着脸,直接一脚把秦云踹翻在地上。
“陛下,这和啸云明知自己有婚约,却还想着尚公主,其心可诛啊,陛下。”
也就在这时,穆朗趁机跪到朱仁孝面前道。
“是啊,陛下,此人明明身上有婚约,却去招惹公主,乃是大不敬之罪。”
一旁的世家公子看到朱仁孝发怒,也是连忙落井下石道。
“和啸云,你可有话说?”朱仁孝满脸煞气的盯着他。
“陛下,我和家到了我这一辈,几乎已经没人了。”
“若不是沈姑娘上门,我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份婚约在。”
“试问,一个是京都首富之女,一个是破落的寒门子弟,正常谁会履行这份婚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