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这一幅《洞房花烛》,画室的报价是五万块!
比我爸妈那幅转运的风水画还要贵上两万块。
但我爸妈现在赚了大钱,出手也阔绰了许多。
我爸眼睛眨也不眨,拿着银行卡就去刷了卡,
笑眯眯的说:
“五万块也不算贵!”
“孟大师的作品,就值这个价!”
画室里的销售见到我爸掏钱痛快,立即都像苍蝇似的一窝蜂围上来,
笑吟吟的给我爸把这幅画给包起来。
我们临走的时候,他们还一路把我们送出画室,一直送到了车上。
回到家,我爸我妈就迫不及待的把这幅画给拿出来,
上上下下,左左右右的仔细欣赏,
好像这是什么稀世珍宝似的。
我看他们这么仔细的观察这幅画,按道理应该能看出这画中的玄机。
于是我就试探着问道:
“爸,妈,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幅画很奇怪吗?”
我妈一听这话,回头瞥了我一眼,
没好气的说:
“臭小子,怎么说话呢?”
“孟大师的作品,怎么能用奇怪来形容呢?”
“这简直就是艺术品!是杰作!”
我看我妈被蒙在鼓里,实在忍不住,
干脆就给出一点提示,指着这新郎的脖子上,鲜血淋漓的伤口,问道:
“你看这新郎,就不觉得他有点奇怪吗?”
我妈盯着新郎看了好几眼,却丝毫没有察觉出奇怪来,
摇摇头道:
“咋奇怪了?”
“一般婚礼上新郎都得转桌敬酒,摆的宴席多了,新郎就容易喝醉。”
“我看这新郎就是喝醉了,到了婚房倒头大睡,有啥奇怪的。”
我爸也跟着说道:
“害,狐君,你没结过婚,不了解新婚之夜的流程。”
“等到时候你和小玖拜堂成亲,经历过这些,就不觉得奇怪了。”
听了我爸妈的话,我心里一阵疑惑。
怎么感觉他们俩看不出这幅画里的问题呢?
这新郎明显是被新娘子给一刀嘎了的,
这么明显的细节,他们看不出来?
疑惑之下,我又看向小玖,
问道:
“玖妹,你觉得这幅画有没有啥不对劲的地方?”
小玖歪着头看着我,说:
“狐君,你指啥?”
“啥不对劲的?”
“难道你觉得洞房花烛之夜,新娘子应该和新郎躺在床上睡觉,而不是一个在床上,一个在床下?”
我一阵无语。
“这……”
但显而易见,就连小玖都没察觉到这幅画里的问题。
一个人看不出这幅画里的细节,那可能说明这个人粗心大意。
可是三个人都看不出来,那就足以说明,这幅画的确有猫腻。
画上的细节,很可能被孟无道通过某种手段给隐去了,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来。
唯独是我,学会了望气之术,双眼之中凝聚着道门罡炁,
这才能够拨开迷雾,看清楚这幅画的真相。
这时我妈主动拿起这幅画,说:
“狐君,小玖,你们的新房还在装修,这画肯定是不能挂在新房里了。”
“要不这样,先挂在咱家吧!”
说完也不等我们拒绝,直接就把这幅画挂到我的卧室墙上了。
不过我正好也想看看,这幅画到底有什么奥秘,
早点挂出来,也能更好的研究这幅画,到时候摸清楚孟无道的套路,再来救我爸妈。
于是我就同意了。
折腾了一天,我们都累了。
晚上吃了点饭,我和小玖就各自回屋睡觉。
我躺在床上,没急着入睡,
先看着挂在我卧室北面墙上的那幅画,
看着画中坐在梳妆台前,面前摆着一把带血匕首的新娘子,
再看着躺在婚床上,被嘎了喉咙,尸体僵硬的新郎,
我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,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盯了大概半个小时,我看的实在难受,干脆就起身关了灯,准备躺床上睡觉,眼不见为净。
结果就在我关门的瞬间,我的房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。
然后门口就出现了一道倩影。
我抬头一看,居然是我的未婚妻小玖。
我愣了愣,有些意外的问道:
“玖妹,这么晚了你不睡,”
“进来找我干哈?”
小玖冷冰冰的看着我,面无表情,也不说话。
只是那一双漂亮的眸子里,透着一股怨念和怒火。
看着她这样的眼神,我心里咯噔一声。
我连忙把灯给打开。
可这灯一打开,我更是吓得倒抽一口凉气!
只见小玖身上并没有穿着她平时睡觉的时候穿着的睡衣,而是穿着一套红艳艳的婚服!
这大红的婚服,不正和那幅画里,新娘子穿的婚袍一模一样吗?
“这是咋回事?”
我忍不住脱口而出问道。
可一句话还没说完,我房间的灯管,啪的一声,直接爆掉了!
四周一下陷入黑暗,只有冰冷的月光从窗户照射进来。
这时我看到小玖的脸上闪过一抹冷笑,
这冷笑十分的阴鸷,这是我在她脸上从未见过的笑容!
只听玖妹用沙哑的嗓音质问道:
“林狐君,你为什么要背叛我?”
“我们都要结婚了,你为什么还要背着我,找别的女人?”
听了这话,我简直怀疑我自己的耳朵。
“背着你找别的女人?”
“玖妹,我冤枉啊!”
“我真的冤枉!”
我无语的说:
“这些日子咱们天天在一起,我什么时候能背着你找别的女人啊?”
小玖却咬着牙道:
“哼,别骗我了!”
“你那天背着我去找你的青梅竹马——许梦鸽。”
“我都知道了!”
“你瞒不过我!”
这话一出口,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我说:
“小玖,你一定是搞错了!”
“自从许梦鸽父母双亡,被我爸妈收养之后,我爸妈就把她送到国外读书了!”
“她现在人还在鹰国呢,我咋可能背着你去找她?”
“我俩之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呢!”
可小玖显然不打算听我的解释。
等我这话说完,她嗖的一下,从大红色的婚袍下面,掏出了一样寒光闪闪的东西。
我定睛一看,却是倒抽一口凉气。
只见那是一把锋利至极的匕首!
没错,就是那幅画里的那一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