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他这个样子,看的云珞珈心里发慌。
她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情,就好像去做癌症检查,在等着医生宣判的时刻。
又过了一会,无尘大师才叹息了声,“施主的命格已经超出了贫僧能够窥探的程度了贫僧尽力了,实在是无能为力。”
他说完,掩唇咳嗽了两声,随即站起了身,缓步往禅房走去。
“两位请回吧。”
他的声音似乎透着无限疲惫,没有了刚才的精气神。
云珞珈疑狐的看着他的方向,直到他关上了禅房的门,她才回神看向君青宴。
“似乎,白来了。”她有些无奈的耸肩。
君青宴拉住她的手,笑道:“不算,大师有一句话说的对,不要让自己困在还未发生的事情中,未来本就是不可知的,就算珈儿的梦是一种预兆,何尝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有了你的梦作为预兆,我们以后便可以小心提防,兴许就躲过这一劫了呢。”
云珞珈觉得君青宴说的似乎是很有道理的。
提前梦到了,另外一方面确实是好事,可以提前预防。
梦中的事情也并非是不可逆转的。
之前她也梦到过十一将她视为仇人,可后来不也是让她化解了。
所以君青宴说的对,她提前梦到确实不算是坏事。
事情还未到,并非是不可逆转的。
无尘大师说了那么多她没有听进去,可是剧君青宴一句话,就让她的心轻松了许多。
云珞珈笑着看向君青宴,“夫君,你可真是能说会道。”
而且,字字句句都能让她觉得有道理。
这也是他无数能力中的一项。
君青宴笑着把她鬓角被汗水湿了黏在皮肤上的头发撩开,“天气有些热,后山应该凉快,我们可要去乘凉?”
云珞珈摇头,“不去,回宫。”
相较于宫外,宫内更安全一些。
从今以后,君青宴就是她的重点保护对象。
以后不是非出宫不可的事情,绝对不让君青宴出宫。
“好,那我们回宫。”君青宴牵着云珞珈站起身,往禅院外走去。
无尘大师站在窗边,等着云珞珈和君青宴的背影消失,他悠悠叹息了声,“唉,是劫躲不过呀!”
只可惜,云珞珈和君青宴已经走远了,远离了云珞珈听力的范围之内。
回去的路上,云珞珈就着这个无尘大师的话分析了下,“夫君,他的意思是不是你以前做的事情种下了因,以后要尝那个果?”
君青宴摇头,“不知,我向来不是很明白无尘大师所说之言。”
云珞珈撇了撇嘴,“怕不是个神棍,算不出来的就找借口。”
她本来其实是个无神论者,现在身边发生了太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,所以她逐渐也有些信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情了。
君青宴许久没有表态,过了会才发表自己的想法,“我觉得应当不是,他许真的不知道破解之法。”
君青宴的话,让云珞珈沉默了。
有些事情,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。
无尘大师无解的事,云珞珈虽说不一定能够破解,但却可以拼尽全力保护君青宴。
这一来一回并未用太长的时间。
回到皇宫也才过了午膳时间不长。
两人用了些午膳,一同休息了会。
云珞珈醒来之后,尾六来报,说是早上夜承宣知道夜星沉连夜跑了之后,发了一顿火。
主要这个夜星沉跑就跑了,还把夜承宣养在身边的小乞丐给偷偷带走了。
听到夜星沉的骚操作,云珞珈表示不理解的同时,还有些无语。
这个夜星沉看着是个好性格的,可其实性格很是古怪。
说白了,就是个看起来像正常人的疯子。
这北疆皇室没有一个正常人,全部都是些令人无法理解的疯子。
至少到现在为止,云珞珈一个正常的没有遇到。
这个假的夜承宣,应该还不知道云珞珈已经知道他是幕后之人的事。
不过应该是有怀疑的,因为在再次找云珞珈修改药方的时候,他说了句真不知知道身边的两个使臣都有问题。
他说完,装作很对不起的模样,跟云珞珈道歉,说是他的疏忽导致。
他言语之真诚,态度之诚恳,实在是让人无法不相信他的诚意。
云珞珈自然也“信”了。
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,只是在给他在修改药方后,另外加了针灸。
云珞珈提前跟夜承宣说了,针灸的穴位会有些痛感。
夜承宣表示自己可以忍受,可疼得他差点生出了想死的心.
云珞珈一边扎针一边跟他说:“配合这个针灸,可以让你的身体恢复的更快些,等针灸完后,你便会有浑身轻松的感觉。”
会有浑身轻松的感觉是没错,可她针灸的效果却相反的。
表面看着没事,配合药物的话,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让他的身体变成隐性的油尽灯枯。
一般人从脉象上是诊断不出来的,最后一刻,她会留给夜星沉来操作。
以她的性格,若不是跟夜承宣有约定,她早就直接折磨死眼前这个杀害李鸣岚的罪魁祸首了。
她才不信无尘大师说的什么功德。
在她这里,功德不是以德报怨,有仇报仇并非属于有损功德的事。
杀人偿命,天经地义。
就算是在现代,故意杀人也是要偿命的。
云珞珈心中虽然是恶心透了这个假的夜承宣,可是面上却依旧如常,让人看不出半点问题。
演戏这种事,不是只有他夜承宣会,她也可以。
送走了夜承宣,云珞珈回到凤仪宫,修改房子的模型静心。
这种埋线的复仇方式,果然是不适合她。
她还是最适合简单直接的杀了了事。
自己在偏殿待了半日,她的心才算是平静下来。
静下心后,她想起许久没有收到十一的来信了,提笔给十一写了封信。
这个时代太通讯联系方式只有写信,信件一来一回就得一月有余。
算起来,最后一次收到十一的信,已经是几月前了。
她写好给十一送去的信,从偏殿出来。
正准备让人把信送出去,十一的信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