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 “成功了。”
虚无之中,口器触及张纯一的真身,蝗母心中不由泛起了一丝喜悦。
在察觉到张纯一的强大之后,在交手之初,龙魔、象主以及她就达成了无言的默契,龙魔与象主出手掩护,为她创造出手的机会,她的夺生大道很是特殊,所修神通更是诡异。
她的聚散无常,隐匿性极强,就算是同为太乙,没有特别手段也很难发现她的存在,她的夺生之刺更是一等一的杀伐神通,可以规避诸多防御手段,直指修士的精气神三宝,只要触及到张纯一的真身,她便有把握将张纯一重创,甚至吸干。
“给我吸。”
没有任何的犹豫,蝗母直接运转了神通。
不过就在下一个瞬间,蝗母不由发出了一声惨叫,有黄白赤三色真火从其体内迸发出来,让其从隐匿状态跌落,显化出真身,而不知何时,张纯一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你···”
看着张纯一眼中的平静,蝗母有一种被算计的憋闷以及惶恐,而就在这个时候张纯一的话语声悄然在其耳边响起。
“我的精气神三宝可不是那么好吸收的。”
话音未落,张纯一一手镇压龙魔、象主、一手探出,捏住了蝗母的真身,然后微微用力,于两指间演世界生灭,将蝗母的真身挫骨扬灰。
啊,神魂俱灭,蝗母的惨叫声越发凄厉,于虚空中回响,经久不散。
而看到这样的一幕,龙魔与象主不由色变,不敢再与张纯一较力,纷纷抽身而退。
“不死惊神刀!”
白骨龙躯升腾,以脊柱为刀,龙魔斩出了绝强的一刀,刹那之间,一抹漆黑刀光撕裂了虚空,此刀乃是龙魔于一次次生死间悟出的杀伐神通,专斩神魂。
与此同时,象主也运转了神通,想要助龙魔一臂之力,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金身映照,佛陀现世,接引佛主手捏法印,一印打向了飞蝗巢,欲将飞蝗巢彻底湮灭。
他隐匿许久,等的便是这样一个机会,那蝗母本质特殊,虽然被张纯一算计,遭受了重创,但并没有死,此时此刻其就藏身于这蝗巢之中,又或者说这蝗巢才是其真正的本体。
察觉到这样的变故,象主又惊又怒,如今局势若是真的放任这佛陀将蝗母重创甚至是湮灭,那局势就越发艰难了。
“好胆!”
一念之间,象主放弃了之前的想法,显化磐石之躯,将自身气息与蝗巢勾连。
咚,佛掌落下,恐怖的力量迸发,但作为目标的蝗巢却不动不摇,反倒是象主发出了一声闷哼,其将蝗巢所承受的攻击转移到了自身身上,只不过其防御极强,佛祖的这一掌却没能奈何的了他。
见此,佛祖不由发出了一声轻叹。
“阿弥陀佛,既然如此,便请施主于我掌中世界走一遭。”
刚刚交织的因果纠缠,佛祖的手掌再次摊开,一方世界悄然演化。
“不好!”
意识到不对,象主想要躲避,但在因果牵扯之下还是不可避免的落入了那一方世界之中,悄然消失不见,一同消失的还有佛祖,原来佛祖那一掌并不是为了彻底抹杀蝗母,而是为了定下最直接的因果,然后将其拖入掌中佛国。
毕竟一尊太乙不是那么好抹杀的,特别是蝗母这种保命能力极强的类型,只不过最终结果却出了一点偏差,象主借助自身神通庇护蝗母,无形间扭曲了因果。
如此一来佛祖也只能选择将错就错,将象主拖入掌中佛国之中,其不求击败象主,只求拖住象主一段时间,为张纯一减轻一点压力。
“给我留下。”
察觉到佛祖的手段,蝗母的意识在蝗巢中复苏,其汲取无尽蝗群元灵,再次凝聚真身,只可惜终究是晚了一步,而这个时候张纯一与龙魔的碰撞也已经结束。
龙魔的不死惊神刀虽然不俗,但张纯一身神已成,把握己命,镇压己心,却是丝毫不惧,没有了象主的帮助,其全面落在了下风,只能凭借不死龙躯勉强自保。
“该死!”
看着被张纯一压着打的龙魔,蝗母的脸色越发难看,而就在这个时候,龙魔的话语声悄然在其耳边响起。
“象主脱困只是时间问题,我拖住这太上道人,你率先诸多混沌巨兽进攻太玄界,逼这太玄道人分心。”
话语中满是平静,龙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闻言,没有犹豫,蝗母立刻点了点头,说实话,吃了一次亏,她还真不愿意与张纯一正面交锋。
嗡,发出刺耳的嗡鸣,蝗母下达了冲锋的命令。
下一个瞬间,无数飞蝗从蝗巢中飞出,化作洪流,涌向太玄界,与此同时,收到命令,诸多不朽之王也纷纷率领兽群冲向太玄界。
虽然在太乙层面混沌巨兽吃了一点小亏,但在太乙之下,混沌巨兽已经占据着绝对的优势,毕竟他们的不朽数量要远比太玄界多。
“哈哈,太上道人,接下来你该怎么办?我承认你神通广大,但我有不死之躯,你却也奈何不了我。”
无惧生死,主动扑向张纯一,龙魔尽显癫狂,却是要拖住张纯一,如果张纯一出手回援,他不定会抓住机会以命换伤,重创张纯一,这是他闯荡混沌多年的战法,屡试不爽。
将这一切变化尽收眼底,张纯一没有丝毫回援的打算。
“不死吗?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打不死。”
眉眼间少见的露出锋芒,手捏法印,演天地生灭,张纯一再一次将龙魔的龙躯崩碎。
而在另外一边,面对席卷而来的巨兽洪流,太玄界的仙神纷纷列阵以待。
“终于可以大打一场了,嗬。”
真身于群星间显化,通体宝光萦绕,看着诸多不朽之王,六耳的雷公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兴奋之色,而在其身边红云、赤烟、黑山、无生、道初的身影也悄然显化。
看着席卷而来的巨兽洪流,它们神色各异,或平静、或凝重,或兴奋,唯一没有的就是畏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