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时间匆匆过,云漾躲在庄子上完全不理会京城里的纷纷扰扰。
最近宣帝的大动作引得朝堂震荡,反对和支持的人二八开。
后宫也炸开了锅,万万没想到,皇上不近女色这么多年,现在居然要以皇后之位娶一个下堂妇进宫。
后宫这群嫔妃全是老人,虽说对宠爱已经看淡,但这冷不丁的就要来个新人压她们一头,怎么受的了。
当天直接闹到寿安宫,哭哭啼啼求太后做主。
太后刚开始还是温和的劝诫,最后破功。
直接一句有功夫在我这里哭,不如回去琢磨一下怎么能给皇上诞下皇嗣。
一句话殿内的莺莺燕燕全都闭嘴。
这摆明就是不可能嘛,皇上要娶云氏女的事毫无转圜余地。
回到自己宫殿一大批瓷器砸下去,让内务府好一阵忙碌。
各宫娘娘没一个省心了,砸瓷器都要掰头一下,选在同一天。
宣帝对此毫不关心,他最近很忙。
为娶心上人搞出的事,整天忙的脚不沾地。
都没功夫去亲近自己的小心肝。
好东西却没少送,就连云漾喜欢的那个御厨都给她送来了。
小小一个庄子,愣是被好东西填满,变得富贵起来。
多宝迷上宫斗剧,天天看的津津有味,到云漾这里打卡时,还要跟她讨论一下剧情。
楚桓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总算能动了,但他处于禁足中,也只能在太子府里无能狂怒。
对于云漾转头就勾引了皇上,他也只能继续无能狂怒,没人会理他。
云酥同样心有不甘,怒火被绣着蝶念花的手帕承受,硬生生被她撕出一条口子。
她以为自己已经成功的挤下云漾,拿下楚桓,未来的必然能为宣国的皇后。
没想到云漾这个下堂妇,转头就勾引上皇帝。
难怪能够这么轻松的求得圣旨,休夫。
转头又想起宣帝绝嗣的命运,云漾就算嫁给皇帝,未来也没盼头。
她心情又舒畅几分。
栖霞院里响起她一会儿笑,一会儿气的声音。
洒扫的丫鬟被吓得战战兢兢,这云良娣莫不是失心疯了。
浆洗院里,碧月听到皇帝要迎娶云漾的消息,心底的不甘彻底控制不住。
云酥特意吩咐她轻柔搓洗的昂贵丝质绣衣被她撕出一个大洞。
做这件衣服不管是用料还是绣技那都是一等一的,现在衣服被她破坏,二小姐不会放过她的。
碧月蹲在地上看着手里的衣服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院里的领头婆子出来就见她损坏了主子的衣服,一耳光就招呼在她脸上。
“你个小贱蹄子,让你洗个衣服,你还敢把主子的衣服弄坏,我看你是不要命了。”
说着还不解气,又给了碧月啪啪两耳光。
“嬷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碧月原本还能看的一张脸红肿的像个猪头,脸上还挂着鼻涕和眼泪。
这副形象,嬷嬷顿时没心情继续教训她。
“这些解释你留着自己和云良娣说吧。”嬷嬷转身就走,去找云酥打报告去了。
云漾想要的报复的人,其中三个都不太好过,唯一一个不错的居然是云酥。
荣王妃因为惹怒上天的流言,已经闭门不出,她只盼着时间过得快一点。
京城的人能忘记那些流言,她也能过上从前的生活。
但随着皇后亲姐被废,这辈子都不会实现了。
时间如白驹过隙。
宣帝把云漾接到了京城里的那座宅院,聘礼如流水般往里面送。
当天京城的百姓可看足了热闹。
据说皇上给的聘礼这头已经进府,那头还没出皇宫。
这是宣国五十年内的独一份。
“漾漾你明天就要嫁给我了。”明日就要成亲,宣帝宛如头婚小伙子,心里激动的很,背着人偷偷来看云漾。
云漾身上还穿着明日要用的婚服,耀眼的红,上面绣着昂头的金凤。
配上云漾那惊艳的容颜,见到她的第一眼,只能想到高贵二字。
“你今日不待在宫里试婚服,怎么来看我了。”
这时候可有规矩,成亲前三日未婚夫妻可不能见面的。
“想你了,这身衣服很衬你。做出来时我就幻想过你穿上它的样子,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。”
宣帝把人抱进怀里,这一身嫁衣是他亲手画的。
他第一晚梦见她时穿的那身衣服根本配不上她。
衣服是他让宫里全部绣娘日夜轮工,还忙里抽闲做了监工。
终于在一日前完成。
云漾退出他的怀抱特意在他面前转了一圈,“衣服很合身,我也很喜欢。”
这一身嫁衣很符合她心中想要的婚服。
宣帝和她相处的时间不长,却在短短时间内就摸清她的喜好,对她非常用心。
满满爱意以势不可挡之势向她砸来,她挡不住也不想挡。
“漾漾明日才能成亲,我今日就想入洞房了。”
宣帝再次把人抱进怀里,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脸颊。
面前的女人太美了,唯有亲近才能让他有一丝心安。
他贵为皇帝,内心也不自信。她太美,就是神女下凡。
他时常担心她会像蝴蝶,厌倦了他直接飞走。
“明天才行。”云漾红了脸,双颊滚烫,老男人一点都不含蓄。
她可不想和他讨论床上那点事,这种事还是留在明日的洞房花烛夜吧。
于是转移话题:“子烨早些回去休息吧,明日还要来迎亲。”
宣帝恋恋不舍,但考虑到明日就要成亲,还是要给云漾一些单独的空间,让小女人害羞也好。
“好,让我再亲亲你。明日你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了。”宣帝情意绵绵的吻落在云漾唇上。
两人在房间里缠绵拥吻,丫鬟们识趣没来打扰。
曾经还在打着为云漾好,想把自己女儿嫁给宣帝的佃仆,在宣帝身份暴露的那一刻。
躲在恭房狠狠抽了自己两耳光,有眼不识泰山,差点就给全家招来杀身之祸。
经过这一事她也明白,只要是达官贵人就不是他们那种贫农小百姓能够肖想的。
这一段痴心妄想的念头也被她深埋在心底,不敢对人言,带入了棺材。